放下电话,她走出病房,拦住一个护士问道:“请问妇产科病房在哪里?”
从马上摔下来,应该摔得不轻。
“我和符媛儿是朋友,跟你就算是朋友了,”程木樱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,声音仍压得极低,“符媛儿参加的比赛你知道吧,两个小时前,结果出来了,于思睿不但输了比赛,而且丢人丢大发了!”
“你爸就是冲着程奕鸣来的!”严妈指着长椅旁边,“你看。”
“……他们毕竟是亲戚,程奕鸣不愿意,但会有很多人来说情。”严妍想到那个流泪的中年妇女。
严妍心生不满,这个女人是脑子有泡,说到底,朵朵跟程奕鸣有什么关系?
天边的云也沉沉压着远处的高山,仿佛随时会风云色变。
程奕鸣微愣,说不出话来。
严妍坐上靠窗的沙发,等着管家收拾好来叫她。
管家是于思睿的人。
严妍微愣,这个情况,他刚才没跟她提。
“记住我的话,这几天老老实实待在这里,不管谁给你打电话,都不要出去。”他神色严肃。
幼生活在她严苛的管教之下,久而久之,她就变成了心里的一道屏障。
严妍很疑惑,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。
“伯母!”于思睿急匆匆从车身另一边转出来,“您要去哪里?是我惹您生气了吗?”
她犹豫着要不要接,程奕鸣已经将伞塞进了她手里,“为了找朵朵感冒,我还得负责。”